笑淫传
我姓文,因为我老子也姓文,这很好解释,无需多述。
但不好解释的是这一个字。
「疯」
没错,我叫文疯,疯子的疯,不是风流的风。
爹常说,人不疯癫枉少年,所以就给我取了这么个名字。
我对爹说,你说的不对,教书先生不是这么说的,明明是人不风流枉少年,
我不要疯癫,我要风流。
啪!爹狠狠甩了我一巴掌,怒道,你懂个锤子,好的不学,净学这些歪
七八糟的,明天老子就把教书先生辞了,让七娘教你去。
英明,爹太英明了。
走了个糟老头儿换来个美娇娘,这巴掌挨的真值!那时我7岁,爹很配,
娶了第七房小妾,也就是我第七个娘。
我问爹,娶老婆跟我年龄有关系吗?啪!又是一巴掌,你懂个锤子,老
子是为你省钱,人家七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,既能给做你娘又能给你教书,咱爷
俩能用。
好吧,用!虽然当时我还小,但觉着这词儿真亲切。
「关关雎鸠,在河之洲,窈窕淑女,君子好逑。」
七娘教子,这女先生倒也适。
而我求知若饥,所以不耻下问道:「何为雎鸠?」
七娘晕脸一红,悄悄的眯了我一眼,言道:「一种水鸟。」
可能是我错觉吧,总觉着七娘偷看我的眼神偏下了一点点,害的俺差点尿一
裤裆,灵光一闪,又问:「何为锤子?」
七娘的脸更红了,以书掩面道:「也是一种水鸟。」
「哦!」
我挠头道:「这两只水鸟有什么不一样吗?」
「有」
「求科普」
七娘从书后面露出两只水汪汪的美眸,害羞道:「人家要是教你了,不许告
诉你爹。」
「嗯嗯,绝对不说。」
我小鸡啄米似的点头。
七娘吹灭油灯,一阵沙沙声作响。
「哎!。。七娘。。。你脱我裤子干嘛?。。哎哎哎。。。好吧。。。随你
了。。。只是你别咬好不。。。。」
那一晚我没憋住,狠狠滴尿了她一嘴,感觉真爽。
。
。
时光飞逝,冬去春来,水鸟被七娘越玩越大,越舔越肥。
以至于让她越加的辛苦,那张嘴竟含不下了。
我问她,水鸟为什么要长大。
七娘不语,这深凹的问题她答不了,太深凹了,凹的她差点被肥鸟噎死。
她「唔唔」
两声,娇嫩的喉头连连抽搐,鼻音哼哼,红扑扑的小脸犹如熟透的红石榴。
七娘将大肥鸟吐了出来,一抹香唾淌下嘴角,一路流到颈间,抱着我的腰股
急剧喘息道:「疯儿啊。。。。你长大了。。。娘的嘴满足不了你了。。。。不
如。。。挪个地方。。。」
说完,便跨在我身上,扶着大鸟一屁股坐了下去。
「呃。。。好爽。。。。」
这下舒服多了,七娘就是七娘,技术娴熟,轻车熟路,水鸟一下子就归巢了
。
这么好的女先生那找去,我不由得对我爹的英明又暗暗的赞了一下,只是这
七娘咋就坐的这么准呢?那晚我在隐藏在七娘胯下的鸟窝里射了七次,真爽。
。
。
又是一天天过去,转眼我长成了大小伙子,在七娘的精心调教下,不知不觉
我已经二十岁了,她终于告诉我,水鸟不叫水鸟,而是叫鸡吧。
这天,爹和我一起洗澡,洗着洗着,爹便觉着不对劲了,盯着我的大鸡巴死
看。
「疯儿啊,你说你年级轻轻的,鸡吧咋就这么黑呢?」
「有吗?」
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老二,又看了看爹的,是黑了点。
我心想着,被你老婆操的呗!霎时,我突然明白这老小子起疑心了。
但是,毕竟他是我老子,年纪大了,气伤了身子不好。
所以随便编了个由头,说:「您比我还黑呢,遗传的呗!」
爹哦了一声,也没说啥,转身走了。
从此,七娘再也不来我屋里了。
儿子偷娘,我知道这很不好,但是也不至于把我房里的丫鬟也撤走吧。
早知道这样,还不如直接气死您得勒。
说起这丫鬟,原来这屋里有两个。
老实说,我还真没动过,不是不想而是太丑,水鸟见了抬不起头,自是天下
太平。
当然了,也可能是我爹故意的。
再说了,平时七娘管教的严,就是我有这心思也没机会。
所以,这些年来和我有关系的只有七娘一个女人,爹的女人。
没有七娘,日子过的黯澹无光。
我变得焦躁,愤怒,说白了,这都是憋的。
我是知道自己毛病的,七娘在的时候,我是三天不行房,便手抓心痒的。
门口过头老母猪,都要追上看看是不是双眼皮。
为此,我也很苦恼,明知偷娘不好,可就是管不住身下这二两肉闹腾。
有时,我也静下心来想一想,娘毕竟是娘,家里出了这档子事儿,换谁做爹
,都得跟我急。
为了压制我那骚动的大鸟,我跑到庙里,跟着一个老和尚打禅半日修心养性
,自觉略有心得,不料晚上途经老头子卧房,被一阵淫声浪笑所吸引,算是彻底
摧毁意志。
&n..sp;本来嘛,老头子都一把年纪了,还
坚持一线作战从不言弃,我这二十多岁年轻力壮的小伙子,还谈什么修心养性,
扯澹!再说了,龙生龙凤生凤,老鼠生儿爱打洞,摊上这样老鼠似的老爹,我能
憋住不打洞吗?得了!不说了,找七娘去。
等我跑到我爹后院的时候,却被看门的小厮拦下了,指了指挂在旁边的木
,上面刻着:少爷与狗不得入内。
操!听我家下人三德子说,我爹又往房里填了两个丫鬟,不是别人,就是从
我这撤走的那两位。
三德子很郁闷,他的鬼心思我知道,那两个丫头一个叫芙蓉,一个叫凤姐,
具体样貌我就不说了,相信大家都认识。
她们在三德眼力美若天仙,做梦都想讨她们做老婆。
虽说每个人的审美角度都不一样,但少爷我实在好奇,你丫一个太监,搞得
了她们吗?拿什么去搞?「少爷,谁说我是太监了?」
「不是吗?你不叫三德吗?」
「我爹是太监,后来辞职不干了,所以我就生出来了。」
「哦,是这样啊!」<A href=".BZ.">.BZ.
我敲着脑门,总觉着那里不对。
三德子扑通跪在地上,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苦苦哀求我,求我去给老爷说说,
看在他多年伺候少爷的份上,让老爷屌下留情,给他三德子留一个。
这事儿难啊!我知道,爹搞她们是有原因的。
世界上有一句话,男人很难说出口,那就是:我睡你老婆了。
世界上还有一句话,比上句更难说出口,那就是:你睡我老婆了吗?第一句
是藏我心里的话,第二句是憋在爹心里的话。
我们都难说出口。
我无所谓,反正你老婆被我睡了,我不憋的慌。
但老爷子憋的慌,自打他从澡堂出来,他就一直憋着。
所以爹就想到了排除大法。
爹就是爹,考虑问题的方式总是很奇特。
以数学的角度上来说,排除法是可行的,这么多年我屋里就有过三个女人,
两个丫鬟和七娘。
如果证明两个丫鬟是处女的话,那污染鸡鸡的罪魁祸首就只能是七娘了。
唉!老头子阴险啊。
「我说三德啊,那两个丫头你可曾偷吃过?」
木办法,爹使了阴招,形势告急,我也只能寄希望于三德子了。
「呕!!!」
一大早,老爷子就光着大屁股从他屋子里狂奔而出,跑到院子里嗷嗷大吐,
吐的脸都绿了,屋里传来两个丫头的哭啼声。
少爷我熬了一宿没睡觉,特意蹲守在老爹门口,就是为了看他吐。
没错,我知道,爹肯定吐,换我也吐。
江湖传言,芙蓉凤姐,二者肏一,可震天下。
可见那两个丫头的功夫还是给力的,伙把老爷子震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,
那叫一个爽。
话说三德兄真乃神人,愣是在我和七娘的眼皮子底下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芙蓉
凤姐的处女层给捅漏了,这可真帮了大忙。
阿弥陀佛,少爷我清白了,七娘也清白了,三德兄功不可没,这黑锅自然就
由我替他背啦。
我蹲在院子里,支着下巴,嘿嘿笑着。
老头子边吐边骂:「畜生。。。呕。。。这俩货色都下得了手。。。呕。。
呕呕。。。」
你瞅瞅,你瞅瞅?这老乌龟说的鸟话,跟他没下手似的。
好意思说我吗?俺可是扒了一宿门缝,您老还不是一样肏的人家不要不要滴
。
到屋里,我躺在床上,拿着一本文府名册仔细地翻阅,虽说危机解除了,
可随之而来的问题,却亟需解决,本少爷的生理问题,事实证明靠忍是不行的。
现在老爷子防我跟防贼似的,不光不让我进后院。
还听下人们说,老爷子交代下来,要在文府四处的院墙上都写上大标语。
防火,防盗,防少爷。
在这样极端的形式下,再去偷娘是万万不行滴。
好在人们常说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,我觉着这话有道理。
看着手中的名册我豁然开朗,起身拿起一支笔在名册上勾画着。
男人打叉,姿色全无的阉婆子打叉,芙蓉凤姐打叉,至于我爹的那些妻妾们
,介个。
。
。
介个。
。
。
先空着吧。
我咬着笔头思着,最后在一个叫星儿的名字上画了一个圈。
星儿是我爹最疼爱的贴身丫头,十四岁进府,原本是要填进我爹房里。
爹念其年龄小,故先养着,打算长到十六岁再提棍操之。
这个萝莉养成计划我爹一直惦记着,投入了巨大的人力,物力,财力。
对星儿更是般呵护,拿在手里怕掉了,口里含着怕化了,生怕有个闪失。
对她比对我这个亲儿子还要好。
奶奶的,我都嫉妒了,这老小子真不要脸,我长这么大都不知道处女啥滋味
儿呢,还不如三德那假太监,人家赖好还搞了俩。
现在想起来,当初七娘老牛吃嫩草,我还亏了。
掐指一算,离星儿十六岁生日还有一个月,也就是说星儿离非处的日子不远
了,动作得快点。
我上名册沉思着,该如何下手呢?或许应该找老爷子谈谈,天下间没有听
说老子跟儿子争女人的,儿子说要的女人,老子还能抢?当然了,老子的女人也
不能再偷了。
晚上,我去了老爹房里。
在老爹面前,我先认真检讨自身,严重缺乏组织性、纪律性,造成个人雄性
荷尔蒙分泌旺盛,势如汹涌洪水不可挡,从而坏了两个丫头的贞操。
末了,又引证大禹治水指导思路,疏导之利,堵截之弊,在我看来,这套说
词因果相连,逻辑理,且理由充分,他完全没理由反对,所以提出了娶星儿的
要求。
「好啊!我也正有此意。」
老爹拿着茶杯盖子不温不火的道。
「爹,您答应了。」
「嗯。」
「那我去找星儿了。」
「你要带你十四娘去那啊?」
我戛然止步,嘴角抽动几下。
「。。。。这。。都十四个了?」
「你以为呢?难得你有这份孝心,孺子可教啊!哈哈哈。。。」
爹拍着我的肩膀大笑起来。
「爹您搞错了,我的意思是。。。。哎呀!」
啪的一声脆响,爹怒吼道:「滚!」
人一生会面临很多的选择,只是爹妈没得选,这很无奈。
内心我虽是十分厌恶老爹,他的恃强凌弱,骄横跋扈,荒淫无耻。
。
。
。
可就因为他是我爹,还不得不服着他。
他和我同样好色,可他是以自己为中心,只要是他喜欢的,没什么人不可以
,甚至不择手段。
但我就不行,七娘如此,连星儿这丫头也是如此,麻痹的,在他面前我完全
感觉不到我是他儿子,反倒连条狗都不如,狗还能配配种呢。
出了老子的门,我捂着腮帮子终于明白,在我们家,就有老子跟儿子争女人
的,老子说要的女人,儿子不能抢,抢了就要挨巴掌!在老爹的门外,碰见了星
儿,她笑嘻嘻的问我,喂,文少爷,干嘛呢?一张脸皱巴的跟裹脚布一样?我顿
时收住了愁容,展开了笑颜,捏了一下她的下巴,笑着说:「少爷这儿有棒棒糖
,你吃不?」
老子要的女人,儿子是不能偷不能抢,但没说不能骗。
狗急了跳墙,兔子急了咬人,而我这会儿是连跳带咬,拉拽着星儿以吃棒棒
糖的名义把她哄进我房里。
「少爷,吃棒棒糖为什么脱人家裤子咩?」
说话的当口,星儿的裤子被我醋熘一下扒了下来。
「该睡觉了,吃什么棒棒糖。」
我解了裤带,拉开裤头,一把褪下。
「可是是你让人家来吃的咩!。。。你。。。你干啥咩。。」
星儿惊呼一声。
当星儿傻丫头惊觉到滚烫的大龟头碰触自己的禁地时,顿然一股火热冲上脑
门,终于明白此棒棒非彼棒棒,悸叫道:「不可以!你骗人,呀!」
把着星儿两条白腿,虎腰一挺,力道十足。
。
。
「啊。。。疼。。。哎呀!酸。。酸死人哩。。」
操!滑了!「少爷。。。我怕。。。老爷会打我的。。」
摆正位置,再操!龟头唰的一下擦着蜜缝挑过肉芽,又是滑缝而过。
「哎呀。。。不来了不来了。。。棒棒糖好讨厌。。。」
特么的!处女咋这么难搞?当年七娘搞我的时候醋熘醋熘就进去了,这会咋
就这么丢人呢。
「少爷。。人家好痒痒。。。。」
好吧,我知道你痒痒,这就提臀预备!「少爷。。。棒棒糖没了。。。」
收腹!「少爷。。。你干嘛喘这么大气咩?」
以手扶柄,龟头没入。
「噢。。。啊。。。棒棒糖。。。堵着人家啦。。啊。。。」
「去你妈的!」
狠力一挺,屁股勐烈砸下,随着星儿一声惨呼,却见白腻如雪的大腿内侧流
下一抹鲜艳的赤红,终将少女变成了妇人。
正文 笑淫传 第二章 吓死人的九娘
作者:wufeiying987
于26/9/2
字数:424
“无耻!”一声怒吼响彻云天。
“啊。。。少爷。。。你弄疼人家了。。不要这么大力咩。。。啊啊。。。”
我疯狂的在星儿的小肚皮上耸动着,发泄着心中的怒火。
凭什么比我帅,啊!凭什么!凭什么!
“啊。。。你帅你帅。。行了吧。。。饶了我咩。。。”
星儿娇娇的惨叫着,痛得泪儿都掉了出来,娇躯绷紧,对我叫道:“少爷,可痛死人啦,不要……不要再插了好咩?”
我那里睬她,几下深入狠顶,直干星儿的两只尖尖白足绷直,低低地娇“呀”了一声。一下痉挛皱紧,大股蜜汁直涌出来,爽得我嗷嗷直叫,也跟着喷了进去。
一
?度第一???
番云雨过后,星儿趴在我身上,拨弄着我的小咪咪,娇怯怯滴滴的说:“你爹就要娶我了,你就不着急吗?”
我能不急嘛?愁死我了都。眼瞅着青苹果熟了,老爷子现在就跟吃了春药似的上蹦下跳,满脑子少儿不宜,我实在想不出什么高招能让他憋涨的大棍子再憋去。
我愁的头痛欲裂,星儿这丫头片子趴在我耳朵边,小声的嘀咕。
“老爷的脾气你是知道的,别人啃过的东西他决计不会再下嘴,不如¥*&%&&”
“靠!”一瞬间震得我是外焦里嫩,下巴磕子险些掉下来。
次日,当我爹醒来的时候,发现屋里的桌子上有一封书信。
信是这么写的:
父亲大人参上: 吾父大喜之日将近,可喜可贺,知道您是那样的爱星儿,我深表惭愧。自我反省,实不该给您填堵,决定不再争抢,您知道的,我特么抢不过你,谁让你是我爹呢!
写这封信,儿子是想告诉您一些不知道的事情,其实即便我不说你也很快会知道的,告诉您,是为了让您意一点,温柔一点,以免对星儿造成不必要的伤害,也为了不让您受伤。您年纪大了,悠着点儿,千万别闪着老腰。
咳咳,请容许我咳嗽一下,因为我想说的很多很多,那现在就开始吧。星儿是不是处女呢,对此我表示很怀疑,虽然她还不到十六岁。所以,为了让您放心,儿子拉着星儿到我房里亲自操刀检验,您猜星儿是处女吗?
奥!父亲大人您真猥琐,真让你猜着了,我的鸡鸡染成了艳红色,她真的是处女耶,这下你放心了吧?大喜之日就好好享用吧,不用谢我,这是儿子应该做的。
检验的时候我用了很多种方法,非常仔细,甚至连她的毛我都仔细数过,想知道确切数字的话,头我再告你哈。她身上能插的洞只有三个。相信我吧,你亲儿子都挨个试了一下,鸡鸡都搞弯了,因为鼻孔和耳洞实在难搞,所以果断放弃了。还有特别注意一点,她的菊花很容易出血,不同于处女膜,一次搞完就没了。我搞了星儿很多次菊花,次次见红,介个。。。到您搞的时候还会不会红,有待考证了。
还有她左奶比较大,这都怪我,因为我一直用右手摸。以后你就专攻右边的吧,平衡点。
如果你跟她啪啪啪,不要一直让她在上面,那样她很累的。
我跟她用过很多种姿势,不过你也可以多开发一点。她喜欢新的。
她最喜欢的是,让我从后面进,她害羞,不好意思,但是那个姿势她最舒服了。
她不抗拒给我口交,你也可以试试,就是技术不怎么样,因为我也不忍心一直让她这样。好吧,其实她那对小虎牙老刮我鸡鸡。
她很喜欢我给她口交,真的,她会抗拒,但是真的喜欢的,你强硬点。她每次都很享受的。
她的耳朵是最敏感的点,奶子也挺敏感的。她水很多的,很舒服的。
还有,
??第?一?
她很会挑逗人,很会亲嘴儿。
好像也没什么了。就这些吧。
祝你们幸福哈。
我知道儿子说这些很贱,我一边写字一边说自己贱呢。贱就贱吧,我的手一直在抖。
对了,你们牵手的时候别想到她的手模过我的老二。
对了,你们亲嘴的时候别想到她的嘴被我的鸡巴塞满过。
对了,你们啪啪的时候别去想她对着我的时候也是这个表情。
好了,就这些吧,再说我也说不下去了。
我承认我疯了。我想你肯定发现了吧!因为写到这里,我的字非常乱非常乱,但愿你能看懂。很像狂草,您也可以认为是狂操。
哎呀!你这龌龊的老东西没救了,又被你猜对了。
啊啊啊啊啊!我现在就是在狂操,一边操着您的星儿一边练狂草。。。。。
啊啊啊啊啊!我要射勒!
噗滋!噗滋!流了……
好了,我擦了一些在纸上,有空您闻下味儿。
俺爹疯了!
大早上就听见院子里一阵乒乒乓乓。下人们禀报说,老爷进祖宗祠堂拿了关二爷的青龙偃月刀。然后出来一路狂砸,看见什么砸什么,现在又窜他自个屋里了。
我扒拉着门缝朝里面瞄去,果然看见这老小子在里面耍起了大刀,嘴里还有唱词呢?
“女儿娇啊,女儿柔,女儿臀下三寸红哇!!!”每每唱到“红”字时,更是老泪纵横,泣不成声。那模样比死了亲爹还他娘的难看……好吧,其实我爷爷早挂了。
“你们说我爹这唱是那一出啊?”我边瞅着里面的动静边问身后的下人。
谁知不等下人答话。只见眼前白光一闪,我暗叫不妙,及时闪身后退。只听“咣当”一声巨响,房门被我爹劈成两半。
“我靠!你疯了?知道我是谁不?”
“知道!”
“知道还砍?”
爹气喘吁吁道:“老子砍的就是你这小王八蛋,拿命来”
抬手又是一刀,我急忙低头,堪堪避了过去,形式极是凶险,吓得我差点尿一裤裆。
“我操!你来真的?”
“哇啊啊啊!看前方黑洞洞,定是那贼巢穴,待俺上前杀他个干干净净!”
累!真他娘的累!爹嘴里唱着挑滑车,脸不红气不喘,硬是追了我两条街。手里的青龙偃月刀在他手里耍的虎虎生风,有好几次被他追的近在咫尺。真他娘的邪门了,六十多岁的死老头子哪来这么大劲头。少爷我喘的像狗一样,实在跑不动了,急中生智,双手抱头急停下蹲。
“靠!”爹一个不防,腿绊着我后翘的屁股嗖的一下飞了过去,小头朝上大头朝下直直地跌了个狗啃泥。
我二话不说,撒丫子溜之大吉。他娘的,星儿出的什么馊意!整个就是一狗头军师。在我拼劲狂奔的同时,突然发现身后还有一人,也在发足狂奔。再往后看,又有一人骑着高头大马,紧追此人。我感叹着,有道是:同是天涯沦落人,这孙子比我还惨。
那人速度比我快,很快赶上了我,拍了拍我肩膀道:“哥们!晨练呢?”
“嗯啊!你呢?老哥怎么称呼?”我边跑边问道。
“大家都叫我老王。看见那骑马的没有?这人忒小气,我不过是在他家墙上挖了个洞,和他老婆啪啪几下,他就往死了追我…”
“岂有此理
地?3度第一???
!”我愤愤不平道:“
^点b点'
我比你更惨,我爹砍我呢!不就是偷了个小老婆吗?他还…
◢◢?第一3?
…哎!咋俩一样啊?”
“哈哈,哥们!有前途!连你爹的女人都偷。怎么没看见你爹?”
“我爹?”我头扫了几眼,真没追上来,不会摔死了吧?再看老王,这人眼看就要被后面的人追上,不免同病相怜。大家都是偷人,都被人追,我岂能见死不救。停了脚步,一把揪住从后头追上那人的马缰。
“吱”的一声,马停住了。
我气喘吁吁道:“老王,别跑了,咱俩卸他丫的。”
老王跑过来热情的与我握手表示感谢,问:“请问好汉姓名?”
我扬眉一笑,我叫文疯!
此时,马上的人一脸的凶恶,大声斥问:“不想活了你,为什么拉我的马?”
“我想草泥马!”我冲马上那人恶狠狠说道:“他日你老婆,我要日你马!”
那人脸上露出狞笑:“行啊!不过我这马可是公的,你要是……”
我冲上去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拽了下来,抡起老拳便揍。破口大骂道:“靠,为什么不是母马?搞基呀你!”我说:“王哥,现在形式二打一,怕他鸟人?咱先扁一顿出出气,完了再找他老婆3p去。”
老王说:“我看成!”
那厮在我们二人的拳打脚踢下,如杀猪般嗷嗷乱叫,
可着劲的喊:“别打了,别打了。。。”
我们不理,继续狂殴。
“我爸是李刚!”那厮嚷了一句。
话音未落,我脸色一变,“噌”的一下没影了。
只剩下老王在那里狂殴,看样子他是想杀人灭口了。
跑了一阵后,看见路边挂了个算命摊子,一块破布上写着“铁口直算,李半仙儿。” 想到我爹摔的那狼狈样,生死未卜,决定卜上一挂。
“帮我算算我爹死了没有?”我仍了两文钱过去。
谁知这丫的从背后拿出一叠资料,定睛一看,专治不孕不育,前列腺炎。。。娘的!广告,再看第二页,男性专科。。。。第三页。。。莆田系!我愤怒了,我操!你能不能别整这么多广告?
我抓了一把铜钱撒了过去,这孙子总算把手搭上了脉搏。
“大师……我爹他……”
“哎呀!公子今日要走桃花运呀!”
“靠!我让你算我爹生死,你算这个…这个……介个……嘿嘿…”
我从怀里摸出一大锭银元宝,淫笑道:“还请大师指点迷津。”
“向东三里,右拐五十步。记住,叫我李半仙儿。”
“多谢!李大神仙。”
“天上人间!”
目瞪口呆,我站在大门前,险些成了一具僵化的木偶,心里直骂那个神棍。
“您好,这位公子,是第一次来吗?我是天上人间的接待,我叫阿猫。”
正目瞪口呆间,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打扮奇特的少女。娇滴滴的声音,垂耳的短发,性感的湿嫩唇瓣。
我没有说话,只是上下打量着这位少女。她那穿着很吸引人,头上戴着两只尖尖的猫耳朵,胸口绑着一根红色的丝线,用两块半透明的三角剪纸,在乳头处稍稍遮挡,饱满的乳房暴露在外。下身的猫纹纱裙用一条细绳缚住腰际,露出她整个白嫩的玉臀,前端还有布料遮掩,但用料亦是猫纹,稍微一凝视,些许黑色的耻毛全然纤毫毕现,更奇特的是,屁股后面还挂着一根弯翘的猫尾巴。
“喂!你毛露出来了…”
心痒难耐,我声音颤抖了起来。这小猫不知是作惯了这职业,还是对自己身材极有自信,在我贪婪的视线下,竟是毫不在意地搔首弄姿,大有“任君饱览之意。
“喵…请让我为您介绍,我们这里有……”
“不用介绍了,我挑你就可以了,我们就在这里啪啪啪吧!”
我不待分说,一下饿虎扑羊就飞身上去,那想到手还没摸着,就已经被她提腕擒拿,反扭了过来。
“我靠!”
阿猫的笑容很娇媚,笑道:“公子,我们接待小姐是不性服务的,喵…”
“知道啦!知道啦!手要断啦…”我大声呼痛着。这时又出来一接待,小声的在瞄卡耳旁嘀咕几声。
阿猫放了我的胳膊,笑意更浓道:“文公子,房间已经为您备好,我们马上为您最优质的服务,喵…”
“哎?你怎么知道我姓文?”我疑惑道。
阿猫道:“喵!文公子勿问,请去房间里等待。”
趁她不注意,我对眼前那挂着尾巴的猫屁股实在忍耐不住,悄悄伸手过去,攀上了又圆又翘的臀丘,用力捏上一把。
突来的袭击,阿猫娇哼一声,却没有躲避挣扎,只是望着我,微笑道:“公子,为您服务的不是我。看在大姐的面子上,您可以再摸一会儿,喵!”
来人果然不是阿猫,门帘被轻轻地掀开,只见一个光艳照人的美女,五官精致,身材窈窕,光洁的皮肤在烛光映衬下显得格外粉嫩,正以一种典雅而不失美丽的姿态走来。来的并不是少女,而是一名成熟的美妇,这委实让人惊艳,依照我的经验来说,这屄和七娘有得一拼,恰最能去火,而且还耐肏。
美丽的妇人,身上穿着一袭白袍,下面的开叉很低,头发高高的盘在头上,略施粉黛,她是那种很有风情的美女,特别是一双艳光闪动的眼眸,总是一副快要滴出水来的样子,微微一笑,我这才发现,她不仅长得漂亮,举止更是仪态万方。
”呃……你是……”
那女子忽然伸出一根葱葱玉指抵上了我的嘴,另只手小声嘘着:“公子!别问。良宵苦短,何必多问?”
她走到我身后,轻轻地将其抱住,这是个极暧昧的姿势,一阵幽香传来,成熟的女性胴体紧贴靠着。
”公子,躺下来,请让我为公子服务。”
我迷呼呼的被扶着躺了下去,那美妇又站起身,一颗颗解开白袍的扣子,雪腻的肌肤立刻暴露在我面前。我只觉得一阵眩目,鸡巴棍子一下子挑起个大帐篷。
我舒服的躺在床上哼哼唧唧,那美妇慢条斯理的脱下我的裤子,然后慢慢解下自己的白袍,又脱下秽裤,一丝不挂地跪在我的胯间,张开小嘴,含住蹦跳的肉茎。
“嗯……”我通体舒爽,忍不住长叹一声。
“公子,您要是有了感觉,就别忍着,尽管射出来,时间多得是,慢慢来…”
光看外表,很难想像这么一位漂亮的美妇人会这么卖力地进行口舌侍奉,她低着头,专心吸吮了一刻钟,她的技巧很好,力度掌握得恰到好处,每次我一有反应,肉茎紧绷,她察觉到就放慢节奏,而且不光是针对肉茎和龟头,连肉囊也都仔细地舔遍。剎那间的感受,让我想起了七娘。我舒服得眼前发白,肉茎已经膨胀到极点,开始分泌出淡亮的液体。
“唔,啊……唔……操……好爽……”
龟头肉菇酥麻无比,下一刻,大量精液喷入美妇小巧的嘴里。她并没有停止吸吮,一直到我射出最后一滴精液才松开,当着面,把精液吐到一个小巧的酒盅,虽然没有吞下,但看这样高雅的美妇用小嘴承接精浆,也是很刺激的画面。
“舒服吗?”美妇人满脸绯红,紧挨着我躺下,一只素手抚摸着软绵的阳具。
我还没有恢复过来,只是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来的抚摸着,她媚笑了一下,低下头,又含住我的乳头,轻轻地吸吮着。我立刻觉得一阵触电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,刚刚发射过的鸡巴在她手心里开始膨胀。
美妇不停地吸吮我的奶头,直到鸡巴完全坚硬,才跨在我身上,将蜜穴对准肉茎坐下身去。美妇人的肉屄形状优美,粉嫩的唇更是泛着艳光。
妇人把肉茎一次次吞纳入紧窄滑腻的屄穴中,层层嫩肉紧紧裹住鸡巴,令我几乎难以自制。两手握住美妇的纤腰,挺起鸡吧,在她白嫩的臀间肆意插弄。那只雪臀圆润滑嫩,丰满的臀肉就像一团白腻的油脂般,随着肉棒的进出不住摇摆,荡起波浪般的肉感。
美妇人蹙住眉头,洁白的牙齿不住咬紧红唇勉强承受着奸淫。肉茎彷佛要撑裂她的蜜穴,每一次插入,龟头就像一只粗暴的拳头撞住花心,干得她浑身打颤。
承接着交媾欢好的美妇,似是娇柔无比,但无论怎样冲刺,她都承受下来,纵情呻吟,恍若媚骨天生,尤其是下体淫液泉涌,反应越来越是狂野放荡,真是令人惊叹。
不多时,美妇人便脸色绯红,两手死命紧抓,用力摇摆着白嫩的雪臀,一边尖叫,一边剧烈地颤抖着,艳穴中滚出股股蜜汁。
“你不是这样就完了吧?我还没尽兴呢!”我挺动腰部,在美妇人的雪白丰臀上大力拍上两记。眼见她已来了一次高潮,我邪念丛生,分开那只凝脂般肥白的雪臀。
美妇人臀间的嫩肛大而柔软,形状浑圆,柔腻动人,就像一朵娇艳的菊蕾,丹红欲滴。我挺起沾着她蜜浆的鸡吧,顶住她软腻的屁眼儿,缓缓挺入。美妇人发出细细的娇喘,柔腻的肛洞微微蠕动着,一点一点吞下火热的鸡巴。随着肉茎的进入,她圆润的美臀佛变得膨胀,白滑的臀肉宛如一团油脂紧紧裹住肉棒,不留丝毫缝隙。
我在美妇耳边道:“你这个地方被别人开垦过吧?”
“嗯……第一次,是你爹捅的……”
靠!随口一问,居然误打误撞,我心里忽然震惊,我爹爱嫖妓,这我是知道的。一不小心又捅了他干过的女人,少爷我怎么总是跟在他后边。好在这一次只不过是一只野鸡,干就干了。他娘的,我奇怪的是她怎么知道我爹是谁?但还不及细问,就只见她伏下螓首,腰身轻轻扭动,光滑的雪臀夹住肉棒,屁眼儿犹如一张柔腻的小嘴,含住肉茎根部,轻柔地吞吐起来。
没想到她床技这么好,不愧是爹干过的女人,只是我心里不知为何酸溜溜的。我握住美妇人纤软的腰肢,鸡巴在她紧暖的嫩肛内抽送起来。
美妇人发出甜美的叫声,那声音又软又腻,柔媚入骨。一边挺弄抚玩着她软玉般的身子。
成熟妇人独有的媚艳风情,在她身上表现的淋漓尽致,洁白的身子伏在榻上,双乳低垂,白玉团成般的圆臀高高耸起,红嫩的屁眼儿被一根年轻而充满无穷精力的鸡巴干得翻开。
她柔媚地低叫着,白皙的肉体犹如香软的花瓣般,散发出馥郁香甜的气息。略一分心,顿时精关松动,在这媚物直肠内一泄如注。美妇人紧丰臀,用丝绸般柔滑的臀肉裹住肉茎,轻轻磨擦,使我射得分外畅快。
痛快的交之后,我极短暂的一下失神,过来的时候,发现自己居然是被美妇人吻醒的。这次,从脚趾舔起,一直舔遍了我全身,甚至还用丰满的乳房把我的鸡巴夹住,做起了活塞运动,直到又一次把精液射到她的乳沟之中才停下来。
虽然初次见面,但短短时间就连射了三次,我不得不感慨这老鸡床技一流。
“太舒服了……你应该不是普通的妓女吧?你可真会玩儿!”
“当然不是。除了你爹,我不随便与人发生关系的。”
“哦?莫非你被我爹包了?”我在美艳妇人的高耸乳峰上摸了一把,看着她媚眼如丝,心里忽然有种怪异的感觉。
猛地想起,在我那众多的娘亲中,有一个从未蒙面的九夫人。听七娘说那女人出身红尘,爹怕污了名声,所以只给了那女人名分,没有接到府中。再看眼前这骚包贵气逼人,莫非…
“告诉你可能也不信,我在你爹房里可是有名份的。”
“啥!”这一惊非同小可,到底还是中招了。
“好啦!不逗你了。乖儿子,人家就是你爹的九夫人紫霞。快叫娘!”
“我的妈呀!”顾不得穿衣服,我屁滚尿流的从床上滚了下来,夺路而逃。不跑行吗?为了一个丫鬟,爹都敢拿关二爷的青龙偃月刀干我。这下好了,口交,肛交,乳交各种交,操了一次又一次。只怕我爹这九夫人身上能插东西的地方只剩鼻孔了。若是被我爹逮到,恐怕把亲儿子剁了包饺子都嫌肉碎。
这地方说啥也不能待了,我急忙抱起衣服,再不跑的话,等爹来了,那也不用跑了。我晃着个大屌伸手便拉开了房门。
“好你个鳖孙!看你还往哪儿跑?你你…你怎么不穿衣服?”一开门,无巧不巧,我爹拿着青龙偃月刀像一尊门神一样站在门口,眼睛瞪着我的大鸡巴瞧了好一会儿,突然怒道:“妈了个巴子,你竟敢叫鸡,啊!!!”
父亲大人惨叫是可以理解的,因为我用力地把门摔上,正好站在门口的他,鼻子多少会受到一点冲击。关门的理由,当然是为了遮掩,千钧一发,有些东西是坚决不能给他看到,比如他老婆那香喷喷的肉体。紫霞大贱人俯趴在床上,一头黑发被汗珠粘在牛奶般的雪嫩肌肤上,任谁见了都想补上一炮,但我此刻看着就像见了鬼一样。后背死死抵住房门,牙齿咯咯打颤。
“我…我…我爹来啦…”
正文 笑淫传 第三章 最佳新人
作者:wufeiying987
26/9/24
字数:6892
世上有很多事情冥冥之中似乎早已注定,这很无奈,也很操蛋。
爹的心情我能理解,但是我不能理解的是,为什么和我发生关系的女人都要和我爹扯上关系?一个是我七娘,一个是我爹铁心要娶的丫鬟。好吧,我不狡辩,她们都是我娘。干一个已是天理不容,干两个天地不容,干三个……天打雷劈。
“喀嚓”一声惊雷,晴天霹雳。你瞅瞅,你瞅瞅!人在做,天在看。你说你一大把年纪,拿着个大刀四处晃悠个鸡巴毛啊,这下把雷子招来了吧!
“哟!这天好好的,怎么打雷了?”妓院里一片噪杂,有人跑了过来,看到了躺在地下的爹,脑袋上正冒着黑烟。惊呼道:“这不是文老爷吗?快来人啊,文老爷让雷打了,出人命了!”
很快,又跑来几个人,其中一人身体在我爹鼻子下探了探,说道:“没死,还有气呢!快抬下去找大夫。”
“靠!雷都劈不死。”我从门缝里看着那些人把我爹抬走,心里惊叹道:“这老家伙命真硬。”
转过头来,我便指着紫霞大贱人一通乱骂。
“臭婊,骚货,烂贱人,你恬不知耻祸害良家小鲜肉。千人骑万人操的大黑屄,你知道你干了什么?”
从小受到七娘言传身教的良好教育,平日里虽偶尔冒出脏话,但像今日这般口不择言大失风度,却还是头一次。我怒火中烧,若非被这贱人榨干,我真想再射她一脸。
不过,虽说有失风度,但心里却是无比畅快,突然间发现骂女人真爽。
紫霞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,随即笑道:“乖儿子,有你这么说娘的吗?”
“谁特么是你儿子,你还要点逼脸不。”
“唉!”紫霞幽怨道:“娘的脸被你操这样了,儿的心咋就这么狠呢?腮帮子好酸呢?”
紫霞赤溜溜地从床上下来,对着镜子有意无意地鼓着腮帮子。
“我呸!”
这骚货贱至如此,任我般辱骂,什么烂屄婊子,什么破鼓万人捶等等一苦恼地喷。可这骚逼丝毫不为所动,在我的污言秽语中一件件捡起衣裳。我骂累了,她也穿完了,嘻嘻对我一笑。
“儿呀!知道娘为啥搞你不?”
“贱呗!”
“哎呀!我的儿,你和你爹一样,一眼就看出娘的优点了。”
“我操!”
紫霞捏着我的脸笑道:“古往今来,世间男子无不贪恋母女之色。这齐人之福你们爷们享得,我们女人为啥就享不得?”
“母女?”我疑惑道:“什么母女?”
“嘻嘻!”紫霞贴近我耳边,幽兰吐息道:“母女二屄,同根操之……”
“靠!你离我远点……我我我…咕噜…”喉结一阵滚动,饶是我脸皮再厚,也不由的脸红耳赤。
骚,真他娘骚,我咽了口吐沫,骂道:“这不要脸的事你也能说出来。”
“有些事娘不但说得,而且做得,比如你和你爹……嗯哼!”紫霞的手搭上我胯下的肉棒,轻轻抚摸捋动,更兼呻吟之声不绝于耳,颇令人神驰。
不得不说,这九夫人真是个奇女子,一经粘身便即瘫软,柔若无骨。她的手尤自轻轻模着我的肉茎,像按摩一样地捏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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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无耻的女人又在勾引我。我想推开她,扇她两个耳刮子。但是内心深处……好吧,我承认,这和内心深处半毛钱关系都没有。从老二上传来的快感让我迅速改变了意,与其扇她两个耳光,倒不如射她一脸来的实在。
紫霞贴着我的身子一点一点地滑落到我的胯下,娇靥一仰,媚眼斜睨了我一眼。
“儿呀,是不是又想干娘了?”
“操你妈逼,老子才不想干你这只大母狗,滚开……哦哦哦哦…滚……开…啦…”紫霞握住肉茎,伸出了香舌舐了舐肉菇上的小缝,霎那激的我魂飞魄散。
一丝闪亮的淫液,黏黏地从龟头到她的舌尖拉出了一条长线。
“你舍得让娘滚吗?”
“嘤”的一声娇喘,紫霞张开艳红的唇瓣,“咕”的一声,就把龟头含进口里,小香舌在口腔里灵巧地卷弄着肉菇,一阵舒爽的快意,使我连声闷哼。
“儿呀,娘舔的你爽吗?”
“……很爽……非常爽……唔……看在…我爹的份上……哦……”
“这么说你认我这个娘了?”
“休想,打死我都不认。”
开什么玩笑,这种时候若是认了,那就坐实了乱伦大罪。想到我老子那绿油油的头顶正冒着黑烟,说什么我也不能再给他加码。虽然我刚才操的她三洞大开,但我那时不知道啊。就算现在知道了,那也只能挺着鸡巴装糊涂,射她一嘴拔腿跑路,头我爹问起来我就说操了只鸡。
“真不认?”紫霞手握着鸡吧,侧着脸把我的一颗肉丸吸进小嘴。
“不认…哦…哦哦!”话还没说完,她又含进另外一颗,轮流地来吸了几次,最后张大红唇,将两颗肉丸同时含进嘴里。
“还是认了吧,要知道操野鸡和操娘感觉上是不一样的!”
“我就……就喜欢操野鸡……不喜欢…操娘…”我这可是说的真心话,娘我操多了,干野鸡还是头一遭。
紫霞菱唇一张,又吸住我的龟头,一阵用力吸吮,阵阵酥麻快感由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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腿间直窜脑门,令我克制不住地嚷出来。
“快……快……骚货……用…用力的……吃……吃深一点…啊……好爽……喔……“
“啵”的一声,紫霞吐出龟头,嘴角带着丝丝粘液看着我。
“叫娘!”
“叫你妈逼!”我按着她的脑袋,猛将鸡吧往前顶去,肉棍进了大半根,感觉像个无底洞。小嘴与香舌避重就轻,任我如何顶凑,就是干不到实处。
紫霞含着我的大鸡巴,眼波中流露出讥笑,摆明了就是那种你不让我如愿我就不给你痛快的贱逼表情。
“答、答应你了,骚货!”
紫霞挣扎着从我大腿间探出头,一手握着我鸡巴快速套弄。
“儿子,快叫娘,叫了就给你舔射,不然就来不及了,快快快!!”
“我操!真他妈贱人。”紫霞的手嗖嗖嗖的快速在我的跨间穿梭,这我那受得了,只觉着憋在胆囊里不肖子孙跟吃了春药似的望上涌。眼瞅着就要缴械,对天发誓,这次老子真的是在内心深处痛苦挣扎。道德与欲望的较量,最终道德完败,我放弃了坚持与理性,仰天大吼。
“娘!”
“喀嚓!”又是一声晴天霹雳,美艳娇躯在我胯下狂扭,只吸得我抱紧她的脑袋,手指拽着她的头发,身子一抖,一股浆液狂喷而出,全都射进她的深喉咙里,每一滴都被她吞到肚子里去。
喷射之后,我通体乏力,跌坐在椅子上大口喘气。真他娘太爽了,不得不服,娘就是娘,做娘的全都他妈技术娴熟。
“怎么,提了裤子就不认娘了?”紫霞用手帕擦着嘴角,看着我说道。
“你要不要脸,老子花钱叫鸡跟我娘有个蛋关系?”我一边穿裤子一边骂,拿出一块碎银扔给她。紫霞随手接住银子,抛着手上的银子嘻嘻笑道:“刚才你叫娘的时候真帅。”
砰!我摔门而出,再不想看到这个贱人,身后传来紫霞咯咯的得意笑声。
少爷我很窝火,生气的原因不是不爽而是贼爽,爽呆了。我搞过七娘,搞过星儿,从她们身上得到极大的快感。但是今天见识了紫霞的手段之后,这种快感又提升到了用语言无法形容的高度。那奶子,那屄眼,那菊花……靠!老子被人操了。
“世间男子无不贪恋母女之色,这齐人之福你们享得,我们女人为何就享不得?”
先搞爹,后搞儿……齐人之福成立!
靠!这娘们厉害呀!父子之色,母子乱伦之风。一屄套二屌,双齐之乱。难怪她三洞全开大劈腿,拼着嘴肿屄烂哄我叫娘,这都是套路哇!
他,他,他娘的,老子还是太年轻了。
这时,阿猫从对面迎了过来,见了我道:“喵!大姐吩咐为公子安排的房间备好,请随我来。”
“房间?”我疑惑道:“什么房间?”
“是这样的,喵!大姐说文公子多半是不敢家的。念着母子情分,大姐不忍心让公子露宿街头…喵…公子你……”
不等这小野猫说完,我手一下伸进她那猫纹短裙,摸到腿间粉嫩,搞的她喵喵直叫。
“喵…喵哦…公子,我…不性服务…喵…”
“你再说一句母子试试,信不信少爷我拔光你毛?”
次日,日晒三杆,一直睡到晌午。醒来只觉腰肌酸软,浑身就像抽了骨头似的绵绵无力。想起昨日我爹提刀一路追砍本已劳累,再加之被紫霞臭婊连操四次,一射再射,终是亏了精元,连下床都觉着吃力。
人都说年轻不知精可贵,老来望屄空流泪。再看自己这屌样,真可谓是金玉良言。心说以后得悠着点,再不能仗着年轻耍二球,逮谁日谁,连紫霞那骚包都敢日,真他娘的活腻歪了。
正胡思乱想,阿猫带着一帮人端着盘子进来,说是给我送饭。看着满满一桌子饭菜,我不由感慨,想必那大黑屄真把我当儿子养了,为了她那点龌龊心思还真他娘舍得下血本。不过也管不了那许多,我是真的饿了,得好好补补。
我端起饭碗,用筷子夹了一肉片扒拉着米饭吃,觉着不对吐了出来,皱眉道:“有股屌味儿!”
“扑哧!”阿猫笑出声来,她揭了另外的盘子上的盖子夹了稍小的肉片,笑道:“你再尝尝这个,喵…”
我望了望她,觉着有猫腻,不过还是吃了,随即又吐了。娘的,还是屌味儿。
阿猫盛了碗汤,轻轻说:“那就喝点汤吧,喵…”
我接了过来,喝了一口。
没吐
这次没吐!
只是“啪”的一声,我把碗重重的摔在桌子上。
这次,我没有喝到一股屌味,
而是喝到满嘴的鸡吧味,
而且,还是特别浓烈的那种!
我愤怒地揭开所有的盖子,才发现全他娘的是环状肉片,连汤里都是。
我怒道:“妈了个逼,这都是啥!”
阿猫指着盘子挨个说道:“牛鞭,马鞭,驴鞭,狗鞭,羊鞭汤……”
“我勒个去,这是人吃的吗?”
“哇哈哈!!”阿猫忍俊不住,趴在桌上捧腹大笑道:“哈哈!大姐说你最后流的那东西清的跟水似的,定是亏了,所以才差人做这些腰子来喂你…哈哈哈…笑死我了。”
“我靠,这有必要吗?有必要吗?”
“大姐还说,公子住在这里,以后少不得会照顾姐妹生意,只有把身子养的壮壮的,才可玩的尽兴,喵…”
“我呸!你告诉那大黑屄,莫把人瞧扁了。老子就算憋死,也绝不碰这妓院里任何人。”
说完,我端起碗筷,大口的扒拉扒拉地吃着,强忍着满嘴的骚味儿。没办法,人在屋檐下不得
度¨???
不低头,有的吃总比没得吃强。我真是不敢家,离开这里我没地儿去。想起我爹的那把闪着白光青龙偃月刀,我就一阵蛋疼。
连着几日我都住在妓院,其间我信守誓言,一个女人都没碰。不是不想,而是为了作为男人的尊严,暗暗和那九夫人较劲。她算准了我憋不住定会叫鸡,而我生怕她再整出什么幺蛾子,不得不防。只是这样委实辛苦,每天吃着那虎狼菜式,要说心里没有一丝涟漪那纯属扯蛋。
我眼不瞎,耳不聋。妓院里不分白天黑夜淫声浪语,姑娘们劈腿求银,嫖客们花钱泄火。随便用手指一戳,就能看见两个大白屁股兴风作浪,若的我欲火焚身,手抓心痒。每每当阿猫穿着那身猫纹服装经过我身边时,有意无意的扭腰摆臀,卖弄风骚,我都会生出一种强奸她的冲动。
“忍忍啦,人家不性服务的。来,喝了这碗牛鞭汤,喵…”
阿猫蛇扭身姿,曲夹大腿,纱裙里腿心耻毛又露了出来。
“喵!文公子,流鼻血啦?我给您擦擦。”
阿猫温柔擦拭,胸前波涛汹涌,耳边嘤声低呤。
“大姐说,她在房里等你哦!喵…”
霎时,热血上涌,脑中轰隆炸响。鬼使神差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脱的精光,胯下挺出日天神器。
形如棍,硬如金,步步紧逼。
“啊!你要干什么?喵…你不能用强…”
“扑通!”
一道美妙的抛物线划过,我跳入了水池里。
冰凉刺骨的池水没有浇灭我心中熊熊燃烧的烈火,反倒是激起了我求生的欲望,因为…因为老子不会游泳啊!
“救命…救命啊!”我拼命的拍打水面,呼喊着:“拉我上来,拉我上来…”
无奈,水面没过了我的嘴巴,想要再喊出声来已是千难万难。
我几近绝